他的唇瓣慌张地张合着,说不出一句话,喉间溢出绵密的喘息,随着梦里的纠缠而脸颊烧红。身体在遭受了两日前的梦中初体验,就开始食髓知味起来。
在齐家的一夜梦得不安稳,恍惚中好像有什么弄得他很舒服,缓解了他周身的燥热与酥麻,却致使他变得更为敏感。梦里的唇瓣亲吻着他的侧颈,一点一点地咬过喉结和锁骨,顺着躯体往下,落至胸口翘起的小尖。
现下梦里信息素的味道闻不分明,有点熟悉,却笼着薄雾般摸不透。Omega的胸口很敏感,略显粗粝的指尖拈住小奶头,如同拨弄着朱蕊,将青涩的omega刺激得难耐发抖,两只手发软地缠住对方的脖颈,细喘着将胸口往上贴。
轻吻落在了肩颈,随之辗转至唇。元璀感知到舒服的气息,如同被主人抚摸的小奶狗,乖巧地启唇任其侵占。有人在肆意地欺负着他,将奶香味的小舌翻搅得无法发声,让人耳热的水声漫开在唇舌间,亲得元璀喘不上气来,眼底湿得一塌糊涂。
抚慰着小奶尖的手指随着轻揉慢拧,将柔软稚嫩的地方催生成花苞,掐揉乳珠的动作逗弄得omega呜呜地流着眼泪,两条腿难耐地缠住他的腰身,用下腹贴住蹭。奶香味汩汩地往外冒,舒服又很奇怪,有人在笼外递进来果子,心里的小狗茫然地本能咬住,是从未尝过的甘美汁液。
那道未曾突破的线,被一下又一下地撩动,中段悬着的果子欲坠不坠,随时可能掉入禁忌而放肆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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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通宵了?”包岳诧异道。
元璀顶着黑眼圈,蔫头耷脑地换上员工服。陈雅涵今早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最后同样吃了闭门羹。
经过这几天的摧残,元璀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色了,怎么动不动就会做那种色色的梦。
自己还是被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醒来以后浑身狼藉,又得洗内裤。
包岳坐在架子上,眯着眼看灯管,“苦命人可没空熬夜……你别开灯,不然一尸两命。”
“说得好像你怀孕了一样。”元璀抬头道:“又坏了?”
包岳叹了口气,从架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里的灰,“上次维修师傅来看了,说没什么问题,就是电路太旧,偶尔会有点小问题。”
电路是这片区的固定用电口,很难更换。
“那就放着吧。”元璀咋舌道:“反正也不耽误事。”
从他开始兼职到现在,没碰到过坏的情况,万一停电了,还能早点下班。
包岳和他对视了一眼,秒懂,同时露出了嘿嘿的笑,“这叫带薪摸鱼。”
元璀正色道:“正常我是不会摸鱼的,除非有外在不可抗力干扰。”
包岳勾住他的肩膀,“是是是,你是老实人。”
他话锋一转,“不知道老实人命苦易被欺吗?”
元璀勒住他脖子的手倏然收紧,像只暴力柯基,勒得包岳夸张大叫,“疼!要死人了!”
他俩在那里斗着,有客人从门口进来,自动门“唰”地开合。
两个人猛地站直,包岳胳膊搭在元璀肩上还未抽回,看起来像哥俩好,“欢迎光临!”
齐白晏视线在他俩身上定住。
莫名其妙的,包岳忽觉背后发毛,受惊地收回手,“客、客人有什么需要的?!”
齐白晏视线移向收银台。
元璀脸垮下来,“买什么?”
齐白晏没说话,看了眼手机,似乎在回什么消息。
元璀心想在他家旁边真麻烦,学校偶遇就算了,还得隔三差五见面。要不是这边的薪资高,店主又好,他才不在这里干呢,免得被这个人说话气死。
昨晚帮他送手机,连句谢谢都没有,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