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晰的锁骨被蹭过,元璀双腿打软,小狗一样的眼睛漫上水汽,心慌意乱。齐白晏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环过他的腰,将其挣扎退缩的动作绕于指尖,无声地按压至身体相贴。
两人交叠着靠在墙上,薄薄的T恤兜不住温热的肌肤,怀里的人像只小奶糕,比昨夜触碰时多了一丝清醒,却又格外柔韧。齐白晏搂着他的腰,将其抵在墙上,细腻地触碰着细白的颈子,汲取着奶味。
元璀泪意汪起,两只手手足无措地抵住他的肩膀,声音哑哑的,“该咬……咬完了……啊!”
轻微的刺痛感在脖颈间绽开,元璀被坏脾气的猫咬了一口,脸颊灼烧得发烫。小巧的喉结处麻麻的,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酥麻,元璀被人用唇碰了碰喉结,仿若拨弄开了身体内的某处蕊心,一下又一下,浑身发软。
“嗯啊……”元璀艰难地喘了一声,身体贴着墙面软绵绵地往下滑,偏偏腰肢被人按得牢牢的,挣扎不能。尤其是触碰脖颈的感觉,不似咬,像极了逗弄,小爪子便只能无力地推拒着他,浆糊的大脑艰难转动着,“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齐白晏指尖滑至他的后颈,粗粝地摩挲着腺体软肉。电流般的刺激一阵阵上涌,烧得元璀眼眶湿红,闭上眼难耐地呜咽起来。
相贴的身体颤抖得如同刚抱出窝的小奶狗,元璀鼻息湿得像要哭出来,忍着羞耻的泪意,为自己之前说的话付出了代价。
昨天咬破的地方早已愈合,其下代表着omega私密的妙处。齐白晏肆意地“咬”着他的肩颈,手掌玩弄着那处软肉,将奶香味的少年揉入怀里,顺势兜住了他软得站不稳的肢体。
脱掉的外套似乎在此刻才印证了“碍事”的意思,元璀与他肢体相贴着,像只柔软的小火炉。体温偏低的人将其抱着,温香软玉抱了满怀。齐白晏似咬又似吻,垂下的眼睫敛住了眼底侵略的眸色,将元璀按在怀里抚慰着躯体。
元璀昨天被咬了一次后颈,此刻没有昨日那么惊惧,脸颊晕红地被夹在齐白晏和墙中间,毛茸茸的脑袋看起来很好揉。幼兽从脊背往下一阵阵地发着抖,不知何时已经泪水涟涟地抽泣起来,“呜……”
腺体果然是omega的命脉,被施以标记的alpha再次按住,便将痕迹烙得更深,几乎烙进骨髓,难以忘却。
齐白晏掀起眼,掠食般的神色一闪而过,将撕咬变得更为绵长。
最后,低头咬住了他的后颈。
=
齐白晏唇瓣微红,神色慵懒得仿若猎食后的吸血鬼,将怀里一碰就发抖的小东西咬得直发抖。毛茸茸的小脑袋一颤一颤,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双目沉沦而失神。
不知道这场“咬”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齐白晏什么时候给他穿上了外套,还细细地理好了领子,将拉链拉到了下巴。元璀茫然地回到教室时,脸颊红得如火烧,浑身都是灼烧出来的汗,软在椅子上发愣。
离上课还早,一个接一个进来,吵吵闹闹的。陈雅涵一记如来神掌“啪”地落在他肩头,“干嘛呢!”
“……”元璀被她拍得一抖,差点永远没机会清醒。
陈雅涵开玩笑道:“大早上发什么呆,昨晚没睡好,还是被谁睡了?”
元璀大脑转动得很迟缓,慢慢悠悠的,没回答。陈雅涵忽然“啊”了声,指着他的脖子道:“你脖子”
元璀脑内还像浆糊,第一反应是牙印,“啪”地捂住脖子,脸蛋通红。
“你捂什么?”陈雅涵扒拉他的手,“给我看看,好像出疹子了。”
元璀一愣,“疹子?”
陈雅涵翻了个白眼,“不然呢,我都看到好几个红点了。”
她从包里掏出随身小镜子让他拿着,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