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往里钻。
靠近门口的地方放了一整排酒柜,元璀劲道没刹住,“嘭”地撞翻架子,连带着上面的酒瓶一列坠落,在此起彼伏的受惊声里,“哗啦”碎了一地。
元璀:“!”
元璀没想到躲个人闹出这种事,脸色煞白地僵在那里,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底。碎玻璃片和红酒液、香槟液混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得珠色漾开。
不等他有反应,内里的醉汉先动了起来,各个肌肉壮硕,“闹事的?!”
浓郁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元璀刚分化的身体受不住这般状况,脚底踉跄着往后退一步,艰难地呼吸道:“不……不是……”
吸进去的每一秒气息都如同烈火,烧得他肌肤难受,自己站在一群人中间就像小鸡仔,难受地维持着理智,解释道:“我会……赔的……”
汹涌的热度如燎原大火,元璀被人揪住领子时,脸颊潮红,又怕又痛苦。少年的稚嫩身体软如羽毛,修长的颈子垂下如枕耳的天鹅,omega的信息素一个劲地往外冒。
为首的那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凑近嗅了一下,“omega?”
还未学会如何抑制信息素,甜美的奶香味失了控地往外冒,元璀掰住了他的胳膊,死命挣扎扑腾,“……不是!”
“omega一个人还敢来这里?”人群里的声音嬉笑道,“成年了吗小朋友?”
元璀刚想说话,忽然被人扯得更近,alpha的味道熏得他脑袋发昏。那人仿佛在闻什么好闻的东西,凑近他的后颈,不怀好意地嗅着,用手摸了摸他的衣领,“刚分化的雏儿?”
元璀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懵懵懂懂的,但又因为对方太过靠近的动作,慌得脸色发白,装作凶狠道:“松开!”
“松什么松?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那人脸上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想怎么赔酒?”
元璀揍人的力道被alpha信息素抽了八成,软得直晃,像小狗在挠人,怎么都掰不开。他一听说对方是老板,急道:“你先松开!我赔你!肯定赔你!”有没有钱是一回事,虽然很没有底气,先摆脱这副奇怪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
老板一听笑了起来,拽着他的领子往里拖,“那就进来聊聊怎么‘赔’吧。”
这个字咬得很暧昧,元璀一听脸色更白。他被拽得直踉跄,在昏暗的道里被人往里拖,急得眼睛发红,满头大汗。如此的孤立无援,也没有办法电话找谁求救,元璀觉得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吓得只剩下咬人的反应,“嗷呜”一口咬上对方的手。
“操!”那人骂了一句,猛地将他甩开。
元璀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脸颊憋红。
下一秒他忍痛连忙爬起来,死命往外钻,眼泪被憋回眼眶里,手脚发软,往日里很好走的瓷砖都打着滑。他还没被人揪住头发抓起来,就被人群里伸出的一只手拽住了手腕,然后“咚”地撞进对方怀里。
“他妈”那人怒骂的声音顿在唇齿间,忽然压轻声音,嗫嚅道:“良……良少。”
齐良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干嘛呢!吵死了,包厢里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