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
齐白晏低低地道:“笨蛋。”
元璀:“够了啊喂!”
齐白晏:“喜欢你。”
这句话打得人猝不及防,元璀瞬间睁圆了眼睛。
“之前是假话。”齐白晏垂下向来骄傲的面庞,如同求生地亲吻着他滚烫的耳廓,“……一直喜欢你。”
埋在他面颊的气息湿润绵长,好似溺水中的人不断索取着他的味道,唇瓣发烫颤抖。低磁的声音贴着耳根一声又一声地诉说着喜欢,仿佛只有在此刻才能宣泄着心里压抑的情感,禁忌难言。
这般热烈的情话听得元催身体发软,呜咽着任由他抱着,眼眶委屈得发酸。终于在清醒的时候听到这个嘴巴坏的家伙说这句话,元璀气恼地道:“……坏蛋。”
齐白晏:“喜欢你。”
元璀指尖酥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如同那夜旖旎时被他动情地亲吻着耳根,转而情难自抑地抬头吻他的唇,“我也好喜欢你。”
两只倔强的刺猬收敛了尖刺,露出柔软的内里贴在一起,诉说着最为坦诚的心绪。
放肆张扬的对峙中,或许偶尔退让一步,才能更深地学会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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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受伤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啊。”
“疼吗?”
“……好疼。”但药都被眼泪洗掉了,回去还得重擦。
“谁让你这么冲动。”指腹擦了擦他的眼泪,那人面无表情,但语气里藏着几丝难以掩饰的宠溺,“哭得好丑。”
“我没哭。”
“哦。”
“对了,你身体还好吗?”
“没生病。”
“那你请什么假啊,吓死我了!”
“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