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屋里有股潮味儿,我就喷了点清新剂。”
齐白晏:“潮味?”
元璀搓了搓手,不安地掩饰着自己身上满溢出来的奶香味。
在标记以后,似乎他只要想到齐白晏,或者因为齐白晏而产生微妙悸动的情绪,就会控制不住地往外溢信息素,就像盖不住盖子的牛奶瓶,随意便泼洒一片,弄得自己身上很奇怪。
元璀虽然对自己身上味道不敏感,但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怪怪的。越是觉得怪,便越想遮掩,他这颗乱蹦的心从齐白晏就进门到现在,就没消停过。
齐白晏:“出了好多汗。”
元璀打着哈哈,脸皮发烫,“啊?啊,是吗?我刚才运动了一下。”
刚才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元璀坐在床边,脑内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夜旖旎的画面,身子骨就禁不住开始发软,被齐白晏温柔又强势的面容霸占了脑内思绪,连带着被进入的触感都清晰无比的灌入脑内。
齐白晏一顿澡洗完,这个敏感易受惊的omega却早就浑身热得像只小火炉,如同惊弓之鸟般坐立难安。现在看到他出来,元璀磕巴地道:“就一张床,你睡床,我睡沙发吧。”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眸光轻动。
汗珠顺着削尖的下颚往下滑落,元璀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蹭在自己洗到发白的T恤上。一件好好的衣服也不知被他翻来覆去地洗了多少次,原本还算结实的布料被洗得透透的,贴着躯体时近乎肉白色,暴露出了其下的肌肤。尤其是昨日被咬得红肿未褪的地方顶得布料微微凸起,布料下透出奶尖的浅粉和乳晕色泽,处子般勾人。
看来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来不会注意这些。
“别站着了,我我我我,我先睡了啊。”这只小狗强行忽视自己的异样,把人当傻子一般往外钻。
小腹处一温,元璀忽地被人从腰部稳稳捞住,脚尖还没踩着房门口“哧溜”被人兜了回去。
齐白晏:“睡床。”
元璀脸皮发红地掰他的手,“睡,睡床,是啊!你睡床!我不跟你抢。”
齐白晏看了他一眼,“你睡床。”
元璀:“……要你睡沙发多不好意思啊。”
齐白晏掀起眼,戳破了他的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