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避孕套,不进孕腔就不会怀孕,而且omega的不在发情期的受孕率极低,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alpha进孕腔的欲望是潜在本能,要让他们不进孕腔非常难,因为里面又紧又热,不光是极乐的巅峰,还可以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专属标记,于身心都是极大的享受。所以很多偷尝禁果的人会不带套进孕腔,说着不内射在孕腔里就不会有问题,但多少也会出现意外怀孕。
现在,齐白晏给了他许诺,在这点上也没有想过要骗他。
元璀从未碰到过这种局面,脑内运作得快要烧坏,忽然有些破罐子破摔思索着这个人还不如不打招呼就做到底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可这个人今日破天荒的讲道理,给了他太多选择的余地,将所有的决定权都交给了自己。
元璀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觉得这个人是在变相地“欺负”自己,两只小爪子崩溃地揪住了床单,乱蹭着掌心的汗。
还要问这种话做什么……明明昨天不是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吗?!
元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里酸酸麻麻的,又怕他觉得自己答应了“负责”却在拿乔。作为刚尝到初恋滋味的小少年,他陷入了左右为难的情绪中,心动又扛不住自己的羞耻心。
……要是不答应,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过分?都这样了还不给碰?
要是答应了,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
可是进那里……呜……真的好羞耻。
那里怎么可以随便给人进来……那么奇怪的地方……
元璀脸皮红得如同烧得沸腾的炉子,唇瓣被咬得发白,拼命思索着喝醉以后的自己正常反应是什么。
齐白晏始终摩挲着他的脸,没说话。
许久,元璀哼哧一声,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齐白晏眸光微动。
元璀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录像里说的话。
“哥哥……进来……”
醉酒的话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来,比挤牙膏还费劲,但元璀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两只手配合地环住齐白晏的脖子。
反正已经进去过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的吧……他看起来那么想要。即使不清楚对方喜不喜欢自己以及对方是不是只喜欢跟自己做,元璀对于暗恋的人想要什么东西还是完全的没辙。
元璀见他还是没动静,羞恼得不行,差点张开小牙咬他,“快点”
下一秒,埋在他下身的手指抽了出去,转而一处炙热的地方触上了娇小的穴口。
元璀察觉到那是什么,红色顺着耳根蔓延到了脖子,无声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齐白晏托着他的下颚,使得他与自己对视着,然后将沾到了蜜液的滚烫器物往里插入。
撕裂般的疼痛从那处点燃,火星子擦着般飞速席卷了全身,元璀脸色骤然发白,泪水憋在眼眶里打转,张着唇说不出话来。
柔软的唇瓣如同失去了血色般骤凉,元璀痉挛着发不出声音,只有间断的鼻息像是快要崩溃,因为齐白晏紧紧掐住他腰肢的动作,无法动弹。一大半疼痛,一大半酥麻,麻得他下半身像是要失去了知觉,比他遭受过得任何摔伤都要厉害。
“呜……”
元璀因为疼痛开始哭起来,喘得胸口闷震,“好疼啊……”
齐白晏呼吸隐忍地埋入未被占有过的稚嫩身体,被甜蜜吮上来的小嘴吸得器物胀痛,几乎也要被逼至顶端。
“坏……坏蛋……”身下喝醉的奶味小家伙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如珠串般往下掉,哭得抽抽搭搭。细白的两条腿痉挛地缠住他的腰,攀附的藤蔓般用力。
哭泣的声音由隐忍变得无法收场,元璀的眼眼泪失了控,哆嗦得受不得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