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

转身之际,殷景善深深地看了一眼殷蕙。

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将心中的怨恨投向一个才刚刚十七岁的侄女。

殷蕙丝毫不惧,亦不会动摇。若她什么都不做,等待她的便是二房一家害死祖父,也败光了祖宗的基业。

“祖父,我先去几位族老家转转,最近大家都忙着宴请,我看看谁明日有空。”殷闻沉稳有礼地道。

殷墉笑着颔首。

殷闻再朝魏曕行礼,跟着父母告退。

厅堂里人少了大半,气氛也轻松下来,殷墉捏捏衡哥儿的小胖手,对魏曕道:“三爷,过继是大事,今晚可否请您与阿蕙在这边过一夜?等吃完明晌午的宴席你们再回去如何?”

魏曕不想留在殷家应酬那些商贾,道:“阿蕙可以留下,我与衡哥儿还有安排。”

殷墉马上道:“也好也好,三爷正事要紧,这样,阿蕙先带三爷去你院里歇歇,我再去嘱咐你大哥一些事。”

殷蕙便接过儿子,目送祖父出去后,她看向魏曕:“刚刚有劳您了。”

事情办得这么利落,魏曕立了头功。

魏曕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