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再怎么讨好人家也没有用,她过得好便不屑对付你,她心里不舒坦,你也别想独乐,就算她不动手,自有王妃替她撑腰,帮忙拉个垫背的陪着。”
殷蕙仿佛没听明白她这一大串,径自走了。
金盏寸步不离地跟着主子,走出一段距离,纪纤纤已经不见了身影,周围也没有旁人,金盏才担忧地道:“夫人,王妃真要你给三爷添人了?”
殷蕙点点头。
金盏急道:“这可怎么办?”
殷蕙笑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三爷愿意添人,你还能拦着不成?”
早晚会有温如月,魏曕真提前纳了别的妾,她也不在意。
到了下午,魏曕回来了,在存心殿陪燕王说了一个时辰,回澄心堂时,天都快黑了。
他在前院沐浴过后才来了后院。
殷蕙特意看了看他的手,还好,不但没有添新的冻疮,之前的也快养好了。
衡哥儿平时好像忘了自己有爹爹一样,当魏曕一出现,衡哥儿就笑起来,主动伸手要爹爹抱。
饭前父子俩相处的时间太短,饭后魏曕就又抱衡哥儿去了次间。
他有在后院过夜的意思,殷蕙怕他失望,趁衡哥儿爬到一旁的功夫,殷蕙凑到他耳后道:“我前日来的月事,还没断呢。”
魏曕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脸配冷冷的眼,饶是殷蕙与他相处过十年,也没能在这双寒潭般的眼里看出什么情绪。
管他呢,该说的都说了,殷蕙先去睡了。
睡暖了被窝,魏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