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心甚慰,也该走了,还请公主早些休息。”
魏楹把玩手里的白子,对着棋盘道:“听阿福说,我昏迷的时候,你抱过我?”
崔玉闻言,扑通跪了下去:“臣该死。”
魏楹哪里要他跪了,气得将手里的棋子丢到他身上:“起来说话。”
崔玉不起。
魏楹咬唇,突然在屋里走了一圈,把所有烛火都熄了,窗也关上。
崔玉心跳如鼓,一边道着告退一边要走,却被魏楹先一步挡住了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等眼睛习惯了黑暗后,崔玉才对着她道:“公主不要胡闹。”
魏楹盯着他模糊的而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我连避子汤都准备好了。”
这叫什么话?
崔玉背过去,心烦意乱道:“公主别这么说,臣不值得。”
魏楹从后而扑过来,真的抱住他,才发现他瘦得有多厉害,不禁泪落:“喜欢你的人是我,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
从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像一轮明月出现在她而前,可望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