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您听闻前线吃紧,愿为边关的将士们尽绵薄之力。银子咱们捐,婚事就算了。”

殷墉走南闯北的,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他惊呆,可小孙女这番话,他真的没有料到。

在此之前,小孙女虽然聪慧,与普通的闺阁少女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刚刚小孙女那番话,何其圆滑,又何其胆大!

“阿蕙就不怕三爷恼羞成怒,恨上咱们?”

无论发生什么,殷墉都会挡在孙女面前,他这么问,只是太好奇孙女的想法。

殷蕙笑道:“三爷不是那种人,王爷更不是。”

因为了解这对儿父子俩的脾气,殷蕙才敢明言拒绝,倘若没有过上辈子的相处,她确实没胆量。

就说燕王,虽然对儿子们动辄开骂,对外素来礼贤下士,绝不会拿了银子还要降罪于人。

殷墉再三确认,看出小孙女心意已决,只好再去应酬魏曕。

当祖父的身影消失,殷蕙目光一转,落到一盆即将盛放的秋菊上。

既然不必娶殷家小姐,而温如月也还没有嫁人,这次,魏曕会高高兴兴地迎娶他的好表妹了吧?

幸好,都与她无关了,全当花钱免灾。

殷墉回了前院。

魏曕看到他,离席以示敬重。

殷墉很是受宠若惊,这位三爷表现出来的礼贤下士与他清冷的面容实在不相配。

若是能结成亲家,殷墉受这番礼遇也算应该,可是,小孙女根本不想嫁啊。

魏曕默默地看着殷墉。

殷墉抬眸,对上年轻人不怒自威的面容,也幸好他年纪大了,还能稳得住。

请魏曕重新落座后,殷墉深深地叹了口气,遗憾道:“回三爷,老夫与阿蕙说了,阿蕙很是惶恐,称她福薄,万万不敢高攀三爷,只能辜负三爷的厚爱了。”

如果说刚刚魏曕的神色只是清冷,这会儿他的脸上便是结了一层寒冰。

第一个念头还是不信,不信殷蕙会拒绝他,或许,殷墉根本没有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