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被子瑟瑟发抖回暖时,发现魏曕翻了个身。
殷蕙试探着道:“三爷?”
魏曕似乎不太耐烦地嗯了声。
殷蕙就道:“我月事来了,这几日您担待些。”
魏曕沉默。
他原本就打算晾她一段时间,让她反思己过,没想到竟然会撞到她的月事,那接下来的六七日就算他不过来,她大概也不会发觉他其实是在故意冷着她。
心情不好,魏曕再也没能入睡,一直躺到天微微亮,马上起来了。
来后院用早饭时,发现只有乳母、衡哥儿在。
虽然他就是为了衡哥儿才过来的,没看到殷氏,魏曕还是皱了皱眉。
银盏低着头走到他面前,轻声解释道:“禀三爷,夫人身子不适,今早就不吃了。”
夫人每次月事的第一日都会腹痛,以前都忍了,今早大概实在撑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