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殷蕙就跟着他走了过去。

魏曕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走进来,随即合上门,落闩。

浴室内也有一张榻,上面已经铺上了凉席。

两刻钟后,夫妻俩一起倒在了席子上。

殷蕙的指尖只是轻轻划过席面,便留下一道湿凉的汗痕。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歪过脑袋去看旁边的魏曕,他也是如此,晒黑的脸庞透出一层因连续消耗体力而显现出的薄红来。

担心孩子们随时可能醒来,这一场他急如骤雨,殷蕙的身子骨若是差些,都要散在他手里。

缓过来后,魏曕抱她去了浴桶。

直到此刻,夫妻俩才终于可以真正心平气和地叙旧,方才,他心浮,她亦气躁,都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殷蕙先围着魏曕转了一圈,在他身上找到几处新疤,包括魏曕的脸上,也有两处豆粒大小的疤,只是因为已经养了几个月不再明显,必须靠得很近才能看清。

“怎么弄的?”殷蕙摸着那两道小疤问。

魏曕拉下她的手,道:“火铳爆炸,溅起一些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