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曕照旧检查衡哥儿、循哥儿的功课。

破天荒的,向来对答如流只有在父王出难题时才会冥思苦想的衡哥儿,今晚连最简单的背书都卡了几次。

他卡一次,魏曕的眉就皱一次。

殷蕙替儿子解释道:“早上我没过来,衡哥儿以为我病了,担心了一日。”

衡哥儿再度涨红了脸。

魏曕瞥眼殷蕙,既然起因在他,他也不好追究儿子的过错,淡淡道:“到了学宫就专心读书,少胡思乱想。”

衡哥儿恭敬应是。

魏曕再考循哥儿,循哥儿有点紧张,也卡了两下。

魏曕又看向殷蕙,虽然妻子没有继续给小儿子找借口,可他已经放过了长子,也不好再多批评小儿子。

“好了,回去休息吧。”

衡哥儿、循哥儿放松下来,叫上妹妹一块儿告退。

魏曕跟着殷蕙去了后院。

殷蕙本想继续缝香囊,可想到从女儿口中听说的魏曕早上编的那个理由,殷蕙就瞪了魏曕一眼,直接洗漱躺下。

到了床上,魏曕才抱住她,低声问:“饭前,你是不是又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