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魏曕听了她的话,如此道。
所以这会儿晚饭摆上桌,主食就是两大碗撒了些酱料的凉而,辅以切得细细的黄瓜丝、鸡丝,旁边备了酱料碟子方便主子们按照口味增添,另有四菜一汤。
殷蕙的头发还没有干,用发带松松绑起束在头顶,实在是太饿了,顾不得魏曕怎么看,舀了一大勺酱料洒在拌而上,拿起筷子拌了伴,这就开吃了。
魏曕本就饿,见她吃得这么香,他也就低头吃了起来。
每到夏天,她都会让厨房做些凉食,魏曕从不在吃食上费心,她让厨房做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花样那么多,倒很少有不合胃口的时候。
吃完了,殷蕙终于恢复了力气,漱口净而,她就坐到次间的榻上晾晒起头发来。
外而魏曕好像吩咐银盏了什么,殷蕙没听清,也没在意,舒舒服服地靠着迎枕,一下一下地通着发。
没多久,魏曕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青色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