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层门帘,这一放下,外面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
她刚做好,魏曕就又叫她了,要她过去帮他擦拭。
殷蕙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身上的热气无形地扑过来,殷蕙鬼使神差地想起两人的新婚夜,她第一次为他宽衣,也是如此紧张。
“早上你在床上,说的什么?”
魏曕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睫毛,忽然问。
殷蕙手一抖,知道他指的是那句。
当时他打扮得像个农夫,她一时兴起,开了句玩笑。
“没说什么啊。”殷蕙蚊呐似地敷衍道,擦拭的力道越来越轻。
魏曕抓住她的手:“你问我是哪里来的粗人。”
殷蕙确实是这么说的,可自己说出来没什么感觉,现在听他重复一遍,殷蕙便脸上着火一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窘迫让她的脖颈都浮上了一层海棠薄粉。
魏曕猛地将她锢到怀里,另一手抓住她下意识推过来的手,俯身在她耳畔道:“王妃尊贵,怎么也来伺候我这粗人?”
殷蕙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然后他竟真的像个粗人那般对待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