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出来透透气。”

与纪纤纤苍白的脸色比,福善气色红润,仿佛一点都没被外面的事影响。

进了次间,福善叫丫鬟们退下,拉着殷蕙的手问:“三嫂,外面的事你是不是也听说了?”

殷蕙点头,笑道:“二嫂才走呢。”

福善打量她的脸色,惊讶道:“三嫂不怕吗?”

殷蕙就搬出刚刚安抚纪纤纤的那番说辞,然后问福善:“你怎么想?”

福善悄悄道:“我也不怕,我出嫁之前,父汗就告诉我,说咱们父王是一代雄主,我能给父王做儿媳,只要我不犯错,能跟着父王享一辈子的福。”

殷蕙嘘了一声,叮嘱福善千万别把这话再告诉别人。

福善:“我知道,我是怕你被外面的消息吓到,所以才跟你说。”

殷蕙笑着拍拍她的手。

上辈子她病倒的时候,福善也跟她说过这话,只是那时候殷蕙没听到心里去,觉得金国可汗太高估了公爹。

下午下了一场雪。

魏曕骑马进城,今日他回来的还算早,可是街上却没什么百姓,偶尔有路过的百姓认出他,看他的眼神竟带了一丝同情。

削藩的消息早传到百姓们耳中了,两个藩王都倒了,百姓们大概都觉得,燕王就是下一个。

回府之后,魏曕照例先去探望父王。

父王对外称病,他与大哥早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亦在父王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筹备着。

等魏曕从勤政殿出来,天都快黑了。

进了东六所,经过畅远堂时,就见二哥魏昳站在门口,呵着气朝他招手。

魏曕就被魏昳请到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