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珠:“状元也没有我温文尔雅?”

殷蕙卡了一下。

魏曕此人,有文有雅的一面,但与“温”字毫不沾边,她若继续吹嘘,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肯定是状元郎温文尔雅,不过我更喜欢您赛龙舟、骑马射箭的英姿,您真温文尔雅了,我还不一定稀罕呢。”

她一边说,一边捏了捏他强健的手臂。

对魏曕而言,她这动作,与二哥摸歌姬的脸没什么差别。

他抓住她的手,惩罚般捏了一下。

殷蕙吸了口气,不悦道:“夸您您还不爱听了?”

魏曕按住她的头:“睡吧,有话回去再说。”

这是在殷家,里面衡哥儿又随时可能会醒,他不想再被她勾引。

殷蕙就在他怀里打了个一个盹儿,迷迷糊糊的,感觉魏曕好像拨了拨她的头发,她也没去管。

两个孩子睡醒后,日头也没有那么毒了,一家四口在殷墉、殷阆的陪伴下逛起了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