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接,他多可怜。”
纪纤纤噎了一下,旋即数落起四郎来:“都怪四郎,羡慕五郎有你们接送,回去跟二爷哭,二爷就来说我,可他怎么不想想,人家三郎读书时大嫂就没有露面,都是大郎带着三郎,四郎同样有二郎带着,还要什么爹娘去接送?难不成他一个庶子比三郎还金贵了?”
殷蕙:“我不掺和你们那边,我只管接我们家衡哥儿。”
纪纤纤:“那循哥儿呢?到时候你还去接他,还是像我们一样交给上面的哥哥?”
殷蕙:“看循哥儿哭不哭吧,他不哭,就让衡哥儿带着,若哭得凶,只好我多辛苦一下。”
纪纤纤瞪眼睛:“你的意思是,我该去接四郎?”
殷蕙:“我可没这么说,二嫂别冤枉我。”
纪纤纤还是气上了,茶也没喝就走了。
当天下午,殷蕙去接衡哥儿时,发现四郎的生母柳姨娘也在。柳姨娘是小丫鬟出身,又长年被纪纤纤管着,畏畏缩缩的,见到殷蕙远远地行个礼。
殷蕙点点头。
孩子们出来了,衡哥儿习惯地望过来,看到娘亲,小鸟似的跑过来。
四郎见到柳姨娘,眼睛一亮,与衡哥儿比着一般扑到柳姨娘的怀里。
柳姨娘又心疼又窘迫。
就在此时,大郎几个走过来,齐齐朝殷蕙行礼,道见过三婶。
殷蕙笑着点点头。
大郎等人便走开了,并没有理会柳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