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马,纪纤纤便也跟魏昳讨了一匹漂亮的马学起来,这次总算可以派上用场了。

徐清婉带着丫鬟站在不远处,仿佛听不见这边的叽叽喳喳。

另一侧屋檐下,李侧妃往这边瞄了眼,对徐王妃道:“清婉是不是太绷着了?您看纤纤、楹楹她们都不喜欢去找她,宁可围在老三媳妇身边。”

徐王妃淡笑道:“清婉是好静一些。”

李侧妃笑道:“也是,纤纤、楹楹性子活泼,老三媳妇这一年来也越发伶俐了。”

温夫人与崔夫人站在后面,听着这话总觉得刺耳,并不像什么夸赞之词。

崔夫人朝她微微摇头,示意她别掺和。

有宫人跑来通传,王爷要动身了。

女眷们忙止住议论,按照长幼尊卑排好,安静有序地离开驿站。

下午衡哥儿要睡觉的,去了乳母的马车。

魏曕骑了一上午的马,这会儿也钻到了殷蕙的车上,一上车先脱下沾了风尘的外袍放在侧座上。

殷蕙也早备好了一盆水与巾子。

魏曕连着擦了三遍脖子与脸,盆子里的水也变浑了。

“您在卫所里也是这样吗?”殷蕙打趣道,如此讲究的人,天天与一群汗气冲天的士兵待在一处,真不知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魏曕没理会这调侃之语,他向来将差事与私事分得很清。

“衡哥儿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魏曕靠到车板上,舒适地出了一口长气。

殷蕙:“他好着呢,倒是四郎,瞧着蔫蔫的。”

魏曕便皱了皱眉:“二哥也真是的,明知四郎身子弱,带出来做何。”

殷蕙:“可能觉得越娇气越难养吧,左右有郎中随行,应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