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轻敲着桌面,语调悠扬:“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李弱水眼神飘忽,下意识挺直腰背:“我活了十几年,看得出来。”

大夫:“……”

周围的污血被清理干净,大夫用纱布沾着药酒开始给伤口消毒。

“很痛,忍着点。”

黄褐色的药酒刷过伤口周围,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疼得李弱水直接眼泛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