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弱水想到这里,脊背一寒,不自觉地停了脚步。

这么想来,昨晚他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防备心这么重的人,原本是对她带着杀意的。

可怎么会站一会儿之后就完全听她的了?还和她说了那么多话。

还向她套话,问她是鸟是人,按照他的性子,只要让他高兴,鸟还是人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