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绷带的一角,再配上他温柔又顺从的笑容,这份脆弱和易碎感简直完美击中李弱水的心。

昨日路之遥给自己看了一下伤,腿倒是没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虽然暂时不能走路,但也不需要养太久。

比较严重的是他的左手腕,确实骨折了,只好打上石膏,右手的擦伤也上了药,缠了绷带,双手都用不了了。

“李姑娘,我们午饭做好了,快来吃一些吧。”

门突然被敲响,外面响起王婶的声音。

今早李弱水去找他们二人买药时,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推脱一会儿后还是收下了李弱水的钱。

双方就这样维持着白日里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