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

她看着地上趴着的小路之遥,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酸涩过。

他们是将他当成随意丢弃的木偶了吗?高兴时逗弄几下,不高兴了就扔到一旁不管不顾。

不管是白轻轻还是他师父,没有人记得他是个孩子,还是个从出生起便看不见的孩子。

“快将衣服披上吧,你不冷吗。”

李弱水蹲在他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