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被这群罗马的皇帝不由分说地换上礼服按到座位上参加晚宴,藤丸立香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

“罗穆路斯不应该是普通的职介吗,为什么现在是冠位时期的样子,冠位从者成为特异点大boss,人理没有意见吗?”

“吾等的罗马怎可让魔神染指。”黄金之杯就出现在罗穆路斯的手上,只是杯口的地方有个奇怪的缺角。

藤丸立香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那雷夫呢?”

“那个魔神有不死之身,现在被另一位神祖镇压在王城下面。”德拉科手中也转着杯子,只不过是她拥有的圣杯。黄金的杯盏里盛的也不是堕落的欲.望,只是不知凯撒从何处弄来的美酒。

暗红色的液体荡漾在圣杯之中,映入她的眼睛,好像那股血色更浓了。

烦人的怜悯之兽,即使没了记忆也会寻着味道跟上来,像只会服从本能的野兽一样。

不过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呢,如果被抹去记忆的是她,肯定也会同样仿着人理烧却再毁灭一次世界。这就是未完成清算的兽之本性。

兽之所以被称之为兽,就是因为他们只懂得跟着本心执着于爱与恶。但是这些可悲的兽们又分不清其中的界限,便用自己的善恶评定人类,再给予人类他们设下的终结。

只有切身地训服了那些执迷不悟的兽,那些灾厄才不会泛滥,人类才不会灭绝。

古往今来,也只有一人做到了这个地步。

德拉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醇美的酒液浸染了唇,更显出几分盛到极致的萎靡,又被本人用手指随意地抹掉。

还是让那只金绵羊继续埋头于人理烧却中去吧。

反正即使他记得,说不定还会像过去那样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又装出一副不可靠近的可笑模样。

本体的记忆被抹消了,魔神柱们同样忘却了那段旅途。

可是魔神柱佛劳洛斯被圣杯压制着,不死心地让些许残渣偷跑出来。那些残渣没有意识,只会凭借本能行动。

或许那个魔神以为自己放出来的魔力会继续执行盖提亚的志愿,之前也确实是这样。时不时地让神智被污染的魔兽们肆意袭击城池,神祖不得不召出雷电来将那些魔物击退。

可是现在藤丸立香来到了此处,佛劳洛斯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他完全不会想到那些魔力残渣一旦嗅到了主人的味道就会如饥似渴地跟上去,再也不记得什么人理烧却与迦勒底的敌人。

可惜魔力没有理智,不会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谄媚,只知道将人吞入腹中,与它们彻底融为一体。

处理起来倒是不麻烦,但一直有苍蝇盯着着她的骑者着实烦人。

“今天魔兽们的暴动是不是更厉害了?”亚历山大耸了耸肩,“那个魔术师确实有点手段,能在罗穆路斯手下敲走一块圣杯碎片。”

“毕竟是七十二魔神之一。”诸葛孔明,或者应该称之为埃尔梅罗二世的男人冷静地分析,“之后肯定还会更多,不过既然迦勒底的人来了,就交给他们去处理吧。”

真·来自迦勒底的人弱弱举手:“魔兽……”

“放心吧,这附近的已经被我们清剿完了,Master你安心休息就好!”大门被打开,来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披风被甩在身后,几乎要追不上主人的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