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久就来。”
拉着手,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宋呈华最后亲吻他额头后放开他,百福连忙挤上前给楚缨披上斗篷。
看着楚缨走后,许苌才松懈身体,唤莠儿进来收拾房间的狼藉。
许苌开始频繁往宋夫人处走动,对外表现是替宋呈华表孝心,众人纷纷夸赞她贤惠。
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宋夫人懂她的意思,为大局考虑,宋夫人也愿意成全她。
因此将宋呈华叫来,在无人处劝导他,“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许苌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总不能一直将她当一尊佛摆在屋里,你愿意,许家也不会同意。”
怕宋呈华执迷不悟,宋夫人又加重了语气,“你偏袒楚缨可以,但凡事要有度,否则没有人可以容得下他,我也不行。”
宋呈华明白她的意思。
他做不了改变,不论他为楚缨搜罗多么珍贵的物件,定做如何华贵的衣裙,他永远不能只有楚缨一个人。人不能什么好处都占了,他想拥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就注定不能随心所欲。
他明白的道理,楚缨也懂,因此看到许苌去跪求子观音,楚缨甚至也在求,让许苌有个孩子吧,
可是不行,就好像是中了魔咒,许苌始终没有孩子,因此宋呈华每月依旧要两次歇在许苌那处。
楚缨在屋里哭闹,怒骂许苌不争气,又骂宋呈华没用。
“催孕的汤药送她喝了,瞧着身子也康健,怎么一直没有反应,这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去。”
宋呈华知道他为什么急,“嫂嫂,若是你怀了孩子,一切都好办了。”
楚缨瞪他一眼,“你明知不可能。”
楚缨是双性,性器官本就不成熟,与宋定云成婚太早,强行催熟后,日夜浇灌下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没能留住。
自那以后就伤了身体,大夫为难地说日后恐难再孕。
宋呈华头枕在他大腿,脸朝向楚缨小腹,“调养好,说不定可以。”
宋呈华越说越觉得可信,“大哥能让你怀,我自然也可以,嫂嫂,你为我生个孩子吧。”
宋呈华又开始在外秘密请大夫,哪怕楚缨不乐意,也被强行按在怀里让大夫诊脉。
大夫当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且权当不知道。
彩珠收好药方,将高矮胖瘦的大夫们从小门送走,又亲自去信得过的医馆取药。
楚缨不耐烦地推开宋呈华亲过来的脸,“说了不可能,你还请大夫做什么,让许苌替你生不就好了,我不愿意生孩子。”
“为什么,那你想替谁生。”
“子晏,你弄痛我了。”
宋呈华回过神来,松开捏紧他手腕的手,将楚缨两只手捧起来亲,“对不起,嫂嫂,我走神了,先吃着药好吗,若是怀了便是最好。”
楚缨将手抽出来,“说的轻松,那药如此苦,你来吃好了。”
说罢转身走开。
宋呈华赤脚下地追上他,从背后拥住楚缨,楚缨整个人嵌进宋呈华怀里。
“又闹脾气,嫂嫂真难伺候。”
宋呈华已亲上楚缨细白的脖子,大掌隔着衣服揉捏楚缨胸口的奶肉。
“不要,我不想要。”
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楚缨力气比猫小,不过片刻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叫人按在软塌上弄。
简随再见到楚缨时,发现他越发的光彩照人,像盛开的花朵。
简随细细地看他,见他眼波流转间都是媚态,身姿曼妙,唇不点而红,呼吸间露出洁白的牙齿,连牙齿都透着香。
楚缨只带了彩珠出府,只是想散散心,谁知在人群拥挤下与彩珠走散,只剩他在街头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