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

“连问也不能?”楚缨的脸贴向宋呈华的脖子,说话间呼吸热热的,扑在他脖子上,“你们做了吗,舒服吗?”

“别问了……嫂嫂,嫂嫂……”

楚缨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几下就将他的外袍脱下。

他习武,胸前腰腹间肌肉蓬勃,楚缨细嫩柔滑的手撩拨性得在上面抚动。

宋呈华浑身肌肉紧绷,心脏剧烈跳动,呼吸不畅。

几息间,他身上只着雪白的里衣,衣衫大开,楚缨搂着他脖子,妖精一样坐在他腿上,胸口的软肉半露,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他鼻尖。

“你们做了几回?”

“一、一回。”

“嗯啊~真的吗?你这么年轻,初尝人事,怎么能忍得住只做一回。”

“我志不在此。”

楚缨捧着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你哥哥当时,可是弄了我一夜,嫂嫂的小逼又红又肿,里面全是你哥哥的东西,脏死了。”

见宋呈华咬紧了牙关,楚缨轻咬他耳朵,声音又轻又委屈,“早上,他还用手打嫂嫂的小穴,骂嫂嫂是脏逼。”

宋呈华还强做出正人君子的做派,“嫂嫂喝醉了,我叫人去做醒酒汤。”

“我没醉。”楚缨把衣衫解开,捧着那对肥嘟嘟的奶,奉到宋呈华嘴边。

“嫂嫂什么都没了,只有你,只有你愿意爱我,不要走,陪着嫂嫂好不好。”

“今日是你大婚,我嫉妒的要命,但我忍住了,我不想让人笑话你,你看,我忍到了现在才发疯。”

宋呈华将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天气冷,小心着凉。”

楚缨开始流泪,“你不愿意碰我,你嫌我脏对不对。也是,你的夫人是名门贵女,与你名正言顺,而我,我不应该奢求太多,能在角落看着你就够了,可我忍不住,你不要走,好不好,子晏,子晏……”

宋呈华终究还是心软,替他把眼泪擦干,“别哭了,我陪着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楚缨止住了泪,缓缓露出个笑来,“你对嫂嫂最好了。”

就这样,宋呈华在他的新婚之夜,歇在了寡居的嫂嫂院里。

许苌等不来丈夫,派出去寻人的小厮居然什么消息都没得来。

夜很深很深了,她在椅子上就睡着了,只浅眠了两个时辰,又被婆子叫起来,要去给公婆敬茶。

许苌在嫁进来之前就知道宋府规矩森严,因此早有心理准备。

只是昨天睡的太少,又忧心忡忡,因此早上起来时脸和眼睛是肿的,气色也不好,只能多敷些粉。

最重要的是,丈夫还不知所踪。

所幸,临出发前,丈夫终于到了,至少不会迟到,许苌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丈夫走在她身边时,她闻到股陌生的香味。

她从不熏香,这味道只能是他从别处得来的。

正厅很大,许苌与丈夫跪在软垫上听多子的婆妇照规矩念些子孙兴旺、家庭和睦的吉祥话。

她在脑海中回想坐在堂上的人。

她随母亲外出时,远远见过公公与婆婆,因此并不陌生。

右侧应该是丈夫的祖母,看着也仁慈可亲。

她身侧站着个美人,作妇人打扮,穿水绿色薄裙,身姿婀娜,样貌十分年轻鲜艳,想必是那位嫂子。

许苌一一敬茶,向祖母敬茶时,便隐隐闻到股香味,似乎就是丈夫今早身上的香。

许苌只刚松了口气,还来不及细想,祖母便将茶盏放下了。

她又站着听婆婆教诲。

公公要上值了,婆婆才放过她。

“子晏今日有婚假,我叫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