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呈华明白她的意思,上床后,许苌熟练地递给他药盒,宋呈华吃了后,两人就静静的等待起反应。
与许苌行房事对宋呈华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感到深深的背叛感,嫂嫂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楚缨脸上起了疹子,左边脸颊靠近下巴的地方,不明显,但用手能摸到,楚缨照镜子看到时,气得咬牙。
镜子被他摔到地上成了碎片,梳妆台也被他掀翻。
“我毁容了!谁干的!”
彩珠跪到地上,“夫人别气,让奴才看看。”
楚缨便把手移开任她看。
彩珠看得很仔细,她的呼吸扑到楚缨的脸上,楚缨感觉那片红疹更严重了,忍不住用脚踢开她。
“靠那么近干什么,滚去请大夫。”
彩珠忙抱住他的脚,“奴才是想看清楚,好给大夫描述。”=21ゾ44ゾ02=
彩珠回来时,身后跟了两个人,一个留了长胡子,另一个是简随。
长胡子那个看了楚缨的脸后说不出所以然,只说可能过敏了,开了几副汤药给他。
楚缨一听就知道光喝药估计很难见效。
长胡子又道:“夫人,我并不擅长皮肤问题,但是简公子对皮肤问题颇有心得,所以我将他也带来了,看能否帮得上忙。”
长胡子跟着彩珠去后厨煎药,告诉她吃这药有什么忌口和注意事项。
只剩楚缨和简随,楚缨一只手还捂着脸,怀疑地盯着简随。
“夫人将手拿开,让在下替您看一看。”
简随仔细看,又上手摸了两下。
楚缨见他面色凝重,以为很严重,心情更压抑,“如何,还能医治吗?”
简随一看就知道是感染出的疹子,再加上这位夫人皮肤娇嫩,很容易受气候和粉尘影响。
“能是能,只是要治本会比较麻烦。”
“只要能治好,再麻烦也没关系,简大夫,麻烦你了。”
简随便吩咐丫鬟准备热水毛巾,叫楚缨平躺,用浸了热水的毛巾给他敷脸,毛巾拿开后,楚缨脸被熏得粉粉的。
楚缨忍不住捂脸,“有点痛。”
“痛就对了,这是在排毒。”
简随从随身的药箱拿出银针,楚缨警惕地坐起来,“你要干嘛。”
“先将患处闭口打开,再敷药。”
“胡说!”楚缨将他捏银针的手拍开,“普天下没听过这样的辽法,庸医!来人,送客。”
简随也冷下脸,“既如此,在下告辞。”
之后几天,楚缨的疹子丝毫未消,请了许多大夫,也都只是开了些吃进去不见效的汤药。
楚缨急的快哭了,躲在屋里摔东西,也不见宋呈华。
宋呈华心里担着事,以为楚缨是介意他与许苌行房,不敢强行开门,只好将他摔碎的物件再置办一套给他。
楚缨躲了几日,终于忍不住,叫人去请简随来。简随这次却闭门不见,直说自己是庸医,不敢替尊夫人看诊。
楚缨气得撕碎了手帕,想叫宋呈华想想办法,哪怕用强权也把简随绑来。
可宋呈华正在外奔忙,想替他收集几件珍贵的摆件,楚缨一时居然找不到他。
“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彩珠替他想办法,“夫人,奴才上次去请简公子,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让夫人亲自去医馆寻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过仗着多读了几年书罢了。”
话随硬,但还是捏着鼻子去了上次简随去的医馆,医馆里的人却说,“简公子只是偶尔来我们医馆帮忙,大部分时间在城西做义诊。”
软轿摇摇晃晃到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