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反而语气温和的询问:“那记住你是什么了吗?”

呼吸都变得困难,付东生抿起唇,整个人被绝望包裹。

“不说话?”陆雨泉淡淡的说:“我这个人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付东生打了个寒颤,喉咙抽痛了一下,逼着自己开了口:“我是贱货。”

“我是骚huo。”

“我是母狗。”

从小到大脏话都没有说过几句的少年,把最肮脏下流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

乌黑清澈的眸子只剩下无限疲倦。

“你宿舍的东西我都给你搬过来了,钱和卡我没收了,下了课就回来做好你的本职。”陆雨泉收敛了笑容淡淡的问:“知道你的本职是什么吗?”

沉默了一会,付东生沙哑的吐出两个字:“婊子。”

所有的东西都被乱七八糟的扔在车库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