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幼阳的墓碑前陆雨泉说,“你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吗?”

付东生没有回答,他站在墓碑前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的墓碑似乎化成了那张血淋淋的脸,那句说不出口的“付东生”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泣。

陆雨泉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脚冲着付东生的膝弯踹了下去,然后反身从车后备箱抽出一根钢管。

劈头盖脸的钢管打在身上几乎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会活生生被打死的认知让付东生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的裤脚,“我不想死……”

“我不能死……”

男人的垂死挣扎和妹妹的以死明志形成鲜明的对比。

自己的妹妹看上的就是这么一个玩意,陆雨泉冷笑一声继续一棍一棍的殴打。

再次从医院醒来,付东生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回不过神。

闻讯而来的陆雨泉拉过椅子坐下,翘着腿问:“你不想死?”

呆滞的转过脸想了一会,付东生嗯了一声。

“幼阳说你是同性恋?”

“是。”

嗤笑一声陆雨泉眼底尽是嘲讽。

刚从医院醒过来的付东生被带进一家偏僻的俱乐部,被扔在黑色房间偌大的圆床上。

找了张椅子陆雨泉在角落坐下,“开始吧。”

五架摄像机从不同的角度对着床,几个男人开始脱衣服。

陆雨泉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证明给我看,给他们伺候好了,我就留你一条命。”

躺在床上全身都疼的付东生瞪大眼睛看向陆雨泉,似乎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但很快他从男人冰冷的眸子中觉察到了认真。

如果不做真的会死,两次垂死的体验让付东生见识到了男人的手段。

他还有家人,还有姐姐,他是带着全家乃至全镇的期盼来到大学的,不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掉。

二十四年的努力不能在此付之一炬。

付东生垂眸,眼睛有些泛红似乎要哭,但没有一滴眼泪,顿了顿他把脸侧向一边轻轻说了声:“好。”

有人开始脱他的衣服,瘦削的身躯袒露出来,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尚未退散,有些地方还正在结痂。

男人正准备拿润滑剂的手被陆雨泉打断,他声音冰冷:“就这么进去。”

打前阵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咽了下口水放下手上的东西,双手箍住那纤细的腰用力一挺,自己都吃痛的喊了一声才能完全挺进。

手下的腰一僵往后缩了缩,一脸木然的付东生硬是一声没吭。

蛮力的挺进中那荏弱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陆雨泉看着付东生紧闭着的双眼随着律动慢慢睁开,他颤抖着牙关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左臂,清澈的眸子半睁着望着前方。

看着他微弱的挣扎和可笑的自尊,陆雨泉恶劣的开口:“怎么让他嘴巴闲着?”

收到命令,另外一个男人马上一把抓着付东生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清脆的两个耳光甩过去,“给我好好舔。”

随着身体明显的脱力,付东生昏迷后越来越难醒过来。

陆雨泉将唤醒用的针剂缓慢推进他的身体,付东生再次缓缓睁开眼睛。

从上至下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起来自己正在遭受什么一般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漠然的望着远方,漆黑的眼中没有目光,茫茫然一片空。

到最后几个男人都累的瘫在一旁,无法昏迷的付东生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看着天花板,目光没有着落点显露出一幅寂寥的姿态。

不知道为何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陆雨泉抚上那眼角,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细看却没有一丝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