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他回过头看见付东生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垂泪,脸上是一种落寞至极悲恸的神情。

“出来。”他命令。

付东生站起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他的神情明灭不辩,陆雨泉开口,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有时候,一个简单的拘束方式再加上长时间的放置,就能让人生不如死,相较起来挨打受辱都是一种仁慈。”

付东生低着头,泪水又从眼角跌落,“对不起。”他哽咽道歉。

“我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无谓的骄傲。”陆雨泉凝视着他缓缓说道,“懂吗?”

“懂。”

“重复一遍。”

“你这里不需要无谓的骄傲。”

“坚持呢?”

付东生低着头,屈服的认罪:“也不需要无谓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