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雨泉,尽量用不会惹怒陆雨泉的态度低声发问。
不知为何,看着那眼睛,陆雨泉能感受到付东生对自己的胆怯,那胆怯却不是因为屈服,而是面对一个刚愎自用目空一切的疯子的胆怯。
陆雨泉感觉到有些好笑,指腹轻轻揉搓付东升的耳朵,反问:“休息完了呢?”
总是位于下方的付东生抿唇,想了一会他说,“你可以把我再扔回俱乐部,或者继续昨天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昨天的行为,顿了一下无法再说下去。
陆雨泉笑了下,“你觉得不过如此是吗?”
“我的手段,不过如此是吗?”
付东生身躯僵硬,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男人从何得知?
肉体的痛苦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好胆怯的,付东生想自己是并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