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印象。”
敲诈者:“当然。因为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同学,你身边很多没意义的过客中的一个。”
听了这话,吕空昀的眼神又转到他的脸,看了会儿,说:“我有时是不太注意。注意到会记得。”
敲诈者没接这句,只是用亮亮的眼珠看着顶棚,意味不明地哧笑了声。然后转移话题说道:“你后来,有赢过那个实验高中特长生吗?”
这话题转得比较远,吕空昀问:“谁?”
敲诈者:“你分化期,还带着狗嘴儿参加区校联赛那次。不记得了?决赛……跟那个特高的哥们儿打,当时他胡子都挺多了。”
吕空昀似乎回收了记忆:“哦,那个人。后来大学联赛才又对上过,我赢了。”
敲诈者不出所料地点头,“呵呵,不愧是你。”
有人对他很熟,但他却对对方没有印象。这种感觉吕空昀并不陌生。由于身份原因,他从来不太在意别人,但别人会因为他吕家人这个身份,而被动地注意到他。也许都不是人家的本意,所以他也不必在意。
而且当时他正在分化,嗅觉的分辨力也很模糊。做为顶A,他对于中学的回忆,就是连绵不绝的和动物性作斗争的过程。
敲诈者眼神已经飘得很远了。他正下意识转动身体,让腿上的水瓶到一个角度后,夹着。
敲诈者腿之间的半瓶水,正在幽暗中荡漾着隐隐起伏的光泽。
……吕空昀摸了下手腕。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