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医生,我觉得你以后可能真的会生出小狗来。”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逗受害者。

受害者皱了下眉:“那天我说的所有话你都忘掉。”

“哎呦。哪天?你该不会把和长官说的话按天都记下来了吧?”

“……”受害者嘴巴变成了一条直线。

虞小文伸手把另一把伞递给对方,受害者接过伞,立刻划清界限似的后退一步,撑开了伞。

他又取出药膏和创可贴,受害者就低头看。

虞小文:“我常用的药,你看着太惨了。先送你了。”

他在伞的阴影下抬着头,再次观察受害者的伤。

“这特么让人给打的……你是个搞实验的医生,又不用上战场。他们就不能放点水算了?”

受害者扛着伞,没说话。

虞小文打开一个创可贴,递给对方:“先把嘴角的伤口贴上。瘀伤药你自己拿回去,睡前涂。”

受害者接过创可贴,贴在嘴角。虞小文帮对方把创口边缘贴正一些,按紧。接着他把剩下的药递给对方,对方反应过来后准备拿时,虞小文却把药收回来。

这回倒真不是在故意逗受害者玩,而是因为自己刚说了吕空昀是医生,才突然反应过来,生科院的大主任,那肯定有比自己好一万倍的药。自己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