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想他干嘛?想到那个特工头子人都会脱水,还怎么给你治病。”

敲诈者抬起点脑袋,表情也变得气愤。他耳朵上的小绒毛都显得蓬勃了一些。

脖颈也绷起来了。

吕空昀把视线转回他的脸上:“那你就是故意说我哥来刺激我易感期爆发。”

敲诈者:“这他妈又是从哪儿来的谬论?”

吕空昀靠近他:“你说你要帮我,却在我受不了的时候当我面叫别的男人,我当然就会爆炸。我很难不揣测你的居心。”

敲诈者突然语滞,把手下的被子捏成了丘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