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空昀你……你不说你不是疯狗吗……放,放开我!”
身后的人箍紧了他,往墙上碾。
“!……”
他尾椎骨严丝合缝地感受到了完整的尺寸,发根都要竖起来了。
更别提还伴随着耳后不断咬空却不肯停止的牙齿咬合声。
虞小文时常觉得Alpha带的止咬器,防君子不防小人,着实作用有限。此时他明白了人家发明出来果然有发明出来的道理。作为一个见过相关社会新闻悲剧的刑警,他应该警惕性更高些的。是他受了受害者冷静自制的常态的影响,失去了该有的敏锐。
……但这家伙一进来就给自己带手环,还告诉自己“清醒一点”。分明控制得很好,怎么突然会是这个走向?
受害者在他腺体上深深吸了口气。虞小文脚爪都蜷缩起来,在墙上往上爬了一尺。
他收缩屁股蛋筑起城墙:“……艹!吕空昀……你,再不停下可会后悔的!”
他听见身后有在解金属腰带搭扣的声音,因此抓住空当,奋力往洗手台下的柜门那边伸出胳膊,把毛手铐挂在金属栏杆上面。卡哒一声,扣上了!受害者被猝不及防扯得停住动作后,往那边看了眼,拉动手臂,柜门被撞出声音。虞小文拌着脚下的裤子连滚带爬离开他身边。
受害者回头想要打开栏杆上的手铐。
虞小文立刻抽出自己散落的裤子上的腰带,环住他的另一只手腕,交叉绕圈,然后扛在肩膀上往另一侧的水龙头拉。
受害者沉默地抗拒着,而虞小文的肾上腺素也集体上班,使他发挥了潜能,纤夫一样艰难地拖曳着步伐,靠近了龙头,再一猛劲儿把腰带挂在上面,然后绕圈,迅速打了死结。
他靠在墙壁上喘粗气。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他却感觉比刚才取琼浆玉液还耗神耗力。
“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虞小文看着这个差点把他本就很脆弱的病体再搞出个心脏病的家伙,压抑不住怒气,对着他腿蹬了一脚,“要干刚才一早说好了直接在床上不行?非来这种吗?神经啊!”
受害者双目炯炯地注视着他,胸口起伏不断,看起来竟然也很愤怒。过了会儿,似乎不想与他一般见识一样,垂下眼皮颤了颤,哑声说:“用我的手机,给高羽汀医生打电话。”
虞小文看见他鼻尖居然有点红了。
???
……虞小文揪了几下头发,然后放缓了语气:“你手机在哪儿呢。”
“客厅。”受害者闭起眼睛。
虞小文用力撑起身子,提好裤子,站起来离开了洗手间。他站在客厅的桌子前,甩了甩头,默念脏字,捧起椰子猛喝两口,物理降燥。然后他拿起受害者的手机,回到受害者身边。
受害者慢慢张开一点眼皮,抬起眼珠:“我让高医生告诉你怎么做。”
虞小文把手机靠近受害者吊起来的手臂,用指纹解锁后,受害者就下语音指令说:“给高羽汀医生打电话。”
手机自动拨通了一个名为高羽汀 医生 的电话。
“喂?”对方很快就接了,“你竟然还能打电话?这说明易感对象的东西起作用了是吗,这么快?恭喜啊!”
“还没有。”受害者抖动着眼皮,握紧被吊起的手,声音更加低沉:“我出了点,状况。你告诉他怎么做。”
“……啊?什么?你出什么状况了?”那边的医生忙问。
“……你好医生。”虞小文在受害者的眼神示意下,把手机靠近自己的脸,说话:“我是……那个……捐水的。吕医生现在不方便行动。该怎么做你告诉我就行。”
“哦……哦,好。”高医生迟疑片刻,没再多问什么,说道:“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