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吕的你易感期没欲望但会降智是吗?让我在这费劲巴拉给你流水儿,你在外面给我上平权课呐?别他妈打扰我干活儿。”里面的人气愤地说,“真是个傻……”
后面字声更小了,被一阵吐气声代替。
吕空昀站在门外。不说话了。
他手指立在门上,指甲和掌心在门板上划过。然后放下了。
他走回沙发,半躺下去,用沙发清凉的表皮敷自己的脸。他向两边扯了扯双手,特别想把两个手铐环中间那段不断发出轻盈声响的链条扯断。
掌心有几个指甲抠出的月牙。他把这些指甲印施加到沙发皮上,抓出些解痒的声音。
……
虞小文在努力把长试管放到更“达标”的体液所在的位置。
他试了几个姿势,最后跪在地上,趴在马桶盖上面撅着。他用另一只手撑住脑袋,看着一边光洁的瓷砖墙壁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墙面上那个灰色的家伙,正姿势扭曲地扶着屁股后头的“尾巴”蠕动,像是个正在现原形的妖怪。
他被信息素影响着,眼看自己前面的尾巴也逐渐现形……于是转头不看了。
艹。虞小文,一个卓越刑警。怎么在干这个。真特么是黑历史。
但他没法拒绝受害者的要求。这无关爱恨,其实算是一种义气。
一报还一报那种。
很久以前中学时的一天。虞小文被那几个小混混再次逮到,结果在雨天被追了几条街。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又绕回来跑到学校器材室去,找到一块垫子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