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开一下,后半场所有的消费都算我的。”

“你喝多了是不是?”陈羡一把抓住了周燎的肩。

“没有。”

“操,老子是真他妈服了。”陈羡看着周燎都觉得头痛,看着他这兄弟都他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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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所出去后,拒绝了所有要送他的请求,周燎几乎是步履蹒跚地在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小雨,时不时还会打一记闷雷,只是包厢里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到。

室内只能听到雨刮器的刷刷声,出租车司机一路心有余悸地瞄着后视镜,这会所是什么档次的他也知道,后面坐着的这个穿得也一身昂贵,只是不一样的是,对方全身上下此刻的气质像地狱里的厉鬼,又狼狈又可怖,再配着身上的酒气和味,多看一眼都让他心惊,尤其是那双骇人的眼睛,和手腕上的痕迹。

本来开夜车就要胆子,司机一脚油门蹬得飞快,也不知道这种人为什么会去那种老破小。微博:心意在换芽

到地点的时候,周燎付了款一出来,出租车立马“嗖”一下就开走了。

像是感受不到雨淋在身上,周燎凭着记忆,偏偏倒倒地朝那栋满是爬山虎的楼里走去,就连脚下因受惊钻过的老鼠都没注意。

到了熟悉的门口时,他敲了几声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