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他给得还是荷官的代称。
游因停下脚步回头,就?见黑皮服务生短暂地纠结了几秒后,从花瓶里取出?游因刚刚把玩过的那朵玫瑰。
快步走到游因面前,他将花递了过来。
“这个,很适合你。”脸应该是红透了,只是被肤色遮挡,看不太出?效果。
他不管不顾把花塞到游因手里,像个害羞的小学生,回头推着?手提车跑得飞快。
游因只好把花放进赌场后边的工作储物柜里。
很快到了上?岗时间,游因很自然地融入到了这个场景之中。
视线似无?情流水,在?阎知州身上?稍作停留便转瞬即逝。
身处人群中央的荷官A先生从容淡定?,举止优雅。
洗乱规整,他又取出?一副新牌,举在?客人面前展示过后,慢条斯理地拆卸包装。
被黑色皮革分割,展露在?外的两根手指意外的醒目。
纤细修长,颇具骨感?的手拖出?一副新牌之后,将其平铺展示过后,曲起指节勾起牌组一边。
指尖掀起小山,他将牌组翻转至背面朝上?。
再扫桌归拢,纸牌便在?他双手中绽出?一朵璀璨的花。
再搭配牌组背后的纹理,瞧得人眼花缭乱。
但更多人的视线却只在?荷官A那张性感?美艳的脸上?。
顶灯从头顶落下,刘海旋即布下一层朦胧暧昧的阴影。偶尔他仰起头,光线便贪婪地勾勒那根根分明的眼睫毛,连金色的眼镜链都仿佛被灌注了特殊意义?,在?颈侧晃动,勾得人欲罢不能。
作为赌场中最拥挤的一桌,并没有太在?意其他乘客的灼热视线。而是尽职有条不紊地收牌,发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阎知州都怀疑他是不是原本就?干这个的。
牌组分发,不愿意自己?翻牌的客人会用手指敲一敲桌面。
在?这艘船上?,服务娱乐大?于赌博本身的意义?。荷官A先生自然也要?顺应这条规律,以服务客人为首要?原则。
他弯眸一笑,心领神会。
牌桌不大?,但从荷官A先生到客人面前还是存在?着?一定?的距离,他必须弯腰,俯身向前,才能够得到客人的牌组。
白?皙赤/裸的背部被顶光渡上?奢华的金光,两侧肩胛骨因俯身动作显得尤为分明。
流畅的腰线引人入胜,却在?主人公翻转牌面,直回身体时转瞬即逝。
“18点。”
荷官A先生指尖推了推镜托,缓声吐出?三个简洁的字符。
旁边已经自己翻了牌的客人见状,偷摸着?把牌又翻回原处,也跟着?装模作样地敲了敲桌子。
百尺之外的阎知州蹙紧眉头。
不知道是因为他又被这死小子骗了一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现在?心情十分不爽。
视线仿佛要?给游因身上?灼出?两个窟窿来。
不过整个场里看他的人不少,阎知州那两道镭射激光藏于其中,反倒没那么显眼。
也亏得这里的客人很有素质,游因第一天上?班,到点就?圆满地结束了。
他还记得带花。
折回储物柜,游因正打算取花时,赫然发现玫瑰花的状态和他刚放进去时有所不同。
他收到的那朵玫瑰花头颓软,最外围的花瓣边缘颜色糜深,一副命不久矣的感?觉。
这朵却色泽鲜明,娇艳欲滴,像从花园里刚摘下来似的。
花枝的棘刺也被利器清理得干干净净,但看还带着?点黏感?,像半个小时之前才铲平的。
游因神色如常。
好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