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唤游因的名字,然而对当事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低沉的声音贴在游因耳侧,好像怕他听不清,又怕他跑了似的,粗壮的手?臂环在游因腰上,死活不愿撒开。
“虽然你很漂亮,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漂亮。但你也?真?的很气人。”
“我见过很多人,美丽的男人,或者女人。没有骗你,真?的很多,但他们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气人。”
也?从来?没有哪一个像游因这样,让对人没什么兴趣的阎知?州如此印象深刻。
游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对于别人的评价,他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依旧保持着自己那副吊儿郎当的散漫态度,他点头附和:“是是是,我气人。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建议你现在就放……”
然而话都没说完,嘴就被阎知?州带着薄茧的手?给捂了个严实。
捂嘴大师居然还有脸解释:“闭上嘴,我吵不过你,你听着就好。”
可见平时每每和游因斗嘴,落于下?风,他有多憋屈。
游因翻着白眼骂他小气鬼,但鉴于这位目前属于伤患,脑子也?可能确实进了水,他便大方地原谅了对方。
阎知?州得偿所愿捂住了那张烦人的嘴,继续斗争。
“你,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每天说着乱七八杂的话,又好笑,又古怪,又气人。”他双目失神,话却?咬牙切齿,“我有时候,巴不得,撕了你的嘴。”
那得排队。游因想。
他妈已经拿了爱的号码牌,始终等在第?一位,准备随时冲锋陷阵。
“如果换做是别人……”说话间,阎知?州的目光不自觉落在身前人那双指如葱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