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走过来,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她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脚踝,“我怎么会觉得你的伤口丑陋,又怎么会高高在上的,只是觉得你可怜呢?” “我会心疼你,会很心疼你。” 她之所言。 又怎会不是他心头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