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指尖在他唇上轻轻蹭了蹭,在他耳边慢慢说:“你纵没了那东西,我也是想要你的。”

“你瞧上的人,我自然也会留着。”

只是会拿来要挟他,折磨他,只让他们两个都生不如死地活着。

他不怕地狱。

他怕地狱里头只有他一个人。

卫瓒忍不住笑了好一阵子,低声搂着他说:“我早便知道,你是个毒夫。”

“哪里再敢有人。”

在漆黑一片的夜里,沈鸢轻轻从身侧拥着他。

许久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几分无奈,轻声说:“我本就心毒,是姨母接我回来时,才决意要做个好人,要配得上侯府的磊落的。若没有侯府,我现在只怕现在也并不值得你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