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似的,不情不愿说:“明儿先来看看城军,余下的明日再说吧。”

……

白振铎嘴上说官舍冷清。

可沈鸢真正进去一瞧,却发现打扫得纤尘不染。连枕褥都是崭新的,棉被里续了厚厚的棉花,针脚细密,不似是买来的,倒像是自家人给做的被子。

康宁城僻远,不讲究熏香,却在瓶子里插了一枝橘花。

玉屑似的白花,香得沁人,沾着几滴露水,还是今晨刚摘来的。

沈鸢看了一圈,便至堂中,却见着白振铎正立在门外踟躇,见了他,却是面色一僵,喜不似喜的怪模样。

沈鸢问:“白大人有事?”

白振铎咳嗽了两声,浑然不似刚来时面对卫瓒那滔滔不休的热情,面对他,却是犹犹豫豫开口说:“沈大人,你与卫小侯爷关系可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