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无由来的暧昧。

卫瓒这会儿便不好意思说什么荤话了,只问些正经事:“林大夫怎样了?”

沈鸢说:“还昏着呢,不过知雪说,快醒了。”

卫瓒又问:“侯府外头如何了?”

沈鸢说:“这两天去瞧了, 还是有人盯着进出。”

卫瓒闻言皱了皱眉,便喊:“随风。”

随风正在外头挨训呢, 这会儿便小心翼翼进房来。

卫瓒说:“你往金雀卫府衙去送信,告诉他我还没死, 请梁侍卫带人来扫一扫庭院, 省得我这儿谁都能踩上两脚。”

沈鸢一怔,便见那小侯爷缠着一身纱布, 虚弱无力似的,却懒洋洋说:“我虽不愿叫安王知道我活着, 却也没打算叫他欺负到侯府门儿上来。”

“左右等金雀卫上门来查,也要发现我的。你只将我写的密折也带去, 说臣请圣上看一场好戏,靖安侯一走、卫瓒一死, 到底是哪个跳得最高, 哪个跳得最精彩。”

随风拱手应了声是。

沈鸢不知怎的, 心就忽地定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