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

他接连几日都没放下过刀枪,手臂皮肉伤得不重,却伤着筋骨了,着实是一动就疼。

沈鸢凶巴巴看了他一眼,连个汤匙也没拿起来,只一手端着碗,一手捏着他下巴,俨然就是要愣往里头灌的架势。

他哭笑不得:“沈折春,有你这么喂药的么?”

沈鸢冷冷淡淡说:“一口气喝了才不苦。”

话罢,咕嘟咕嘟灌了他一肚子苦药。

不等他回过味儿来,那黑乎乎一碗药已经下了肚了。

确实,喝得快了,就没那么苦了,只是满口怪异的涩味儿尚在。

沈鸢连块儿蜜饯也没给他,他一抬头,倒是见着沈鸢自己抱着糖果蜜饯匣子,腮帮子一动一动,怎么瞧都吃得气鼓鼓的。

他便晓得沈鸢仍是在心里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