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神，张彦宇已经带着顾栖念离开。

黑色红旗车在夜色里很快没了踪影。

车里，因为南霪被留下处理江郇的事情，张彦宇只能自己开车。

他专心地看着前路，突然，顾栖念滚烫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

张彦宇这才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上半身都快倚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顾栖念，起来，我在开车。”

顾栖念不仅没有停止动作，还觉得不够的上下摸了摸，同时嘴里呢喃着：“手感不错……老板，我要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