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她许久,仍旧想不明白的问题,如果有刀,她会毫不犹豫斩断。
她决绝的态度给了他当头一棒,他
努力克制的那根弦,“嘣”,断了。下一秒,他发疯一般提起她,扛进屋子,任她怎么挣扎,硬挺着走上二楼。
“砰”的一声,他把卧室门狠狠踹开,将她扔在床上。
她被这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那股被扔出去的愤慨也只能压在嗓子间。
眼前的男人变得无比陌生,阴郁、暴怒,他似乎在做着某种抗争,眉目间,鼻息里,还有攥着拳头的手背表面青筋暴跳。
他怎么忽然变成这样,她根本来不及想,只是下意识爬起来缩到角落,她怯懦地瞧他,紧盯着门口,不知道刚刚那么大的声响,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来人啊,如果她站起来朝窗子喊,那群闹泱的人们能不能来救她?
他像头暴躁的猛兽在原地来回踱步,袖子挽了又挽,“水舟摇......”他最终坐到床边来,伸了伸手。
她又往后退了退,惊恐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