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朝窗外看一眼,和陈时琟担心的不同,她问:“聊得怎么样?” “就这样吧,他出国留学,我该比赛就比赛,该上学就上学。”陈觅清疲惫地闭上眼睛,“我可是保送的京北大学,不能浪费国家对我的栽培。” 徐茉不信:“就这样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