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样的醉话。
钟漱石听完,襟怀宽广地笑一声,“阎王不在,小鬼儿冒一冒头,发两句牢骚,没那么严重。”
“是,你心里有数就好,”郑廷稍顿了下,又问起孟葭来,“孟小姐她病好了点吧?”
提到这个,钟漱石正要批评他,“廷叔,我说您呐,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郑廷明知故问,“我怎么了?”
“我让你给她准备衣服,您倒好,倒腾一柜子礼服出来。”
他能想象到,孟葭对着那一列裙子,但没一件能穿的敞亮时,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哪儿懂什么礼服常服的?”郑廷还往他身上推,“你说的,什么好看什么贵,给她买什么。”
钟漱石掸了掸烟灰,“少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郑廷只改正了三秒钟,“好好好。我这电话,没打搅到你吧?”
“不要再胡说了,早点休息廷叔。”
他深深吁一口烟,郑廷这通电话打的,说不好也好。
如果不是这样,那种把持不住的情形下,他大概已经吻上去,这一吻后果难料,十有八九吓坏孟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