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出息,也别提反驳他了,只有畏缩后退的份。
钟漱石回完就去了洗澡,再披着浴袍出来时,一手端着杯子,蹙了眉,读了遍她这一顿反唇相讥。
早知道她是个不能吃亏的。
这话说的,让人连对嘴的余地都没有,就差说他是个老流氓了。
窗外夜色浑浊,他在这一份长明灯火也照不亮的昏昏欲雨中,挑眉笑了。
一口威士忌入喉,钟漱石拨通了孟葭的电话。
孟葭握了手机,突然震起来,手心一麻。再一看来电显示钟先生,睡意全无。
他不至于吧,被两三句话逗得气闷,还特地打电话来,至于的吗?
默了几秒,她划开接听键,“钟先生?”
那头传来寒凉的男低音,“那天是意外,我不是对每个人都那样。”
他不兴师问罪,而是一句迟来的解释,笼统、听着很怪异。
孟葭长出身反骨,“钟先生是只对我这样吗?因为我没地伸冤。”
钟漱石笑,“前一句说对了,的确是只对你这样过,但不因为你无处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