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葭已经不想再多谈。
但古月还要问,“你看她每天那么轻松,心里没不平衡?”
孟葭觉得蛮好笑,“这有什么好不平衡的。她起点高,那是她不费力的人生呀,又不碍我的事。我用我的功就好了,还管别人干什么呢?”
这段志不同道也不合的对话,戛然而止在教授进来的那一秒。
孟葭看了眼手机,屏幕上一条通知都没有,她顺手一推,塞进了书洞里。
*
将近十二点,钟漱石散了会才看到这条消息,或者说命令的。
孟葭就差写,你最好今天就派人过来取,我不想保管了。
钟漱石弯一点唇,谁教她这么发通知的,在吩咐他怎么做事?
忍了一个上午,端端正正的坐在主席台上,摄影机满场推镜头,他除了低头看文件,就是端起茶杯来喝水,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捕捉到,需要时刻注意。
钟漱石站在走廊上,掌心里掐着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手机,听身边的人说话。
“老爷子身体还好吧?”